【授權翻譯】We knew there´d be a price 縱情有價 | 第四章
We knew there´d be a price
縱情有價
第四章
作者：Mimmi_ger
譯者：yymyyzt
譯者：yymyyzt
Ao3
長夜漫漫，半是憂思佳人，半是輾轉反側。執教至今，昨夜是西弗勒斯經歷過最糟糕的難眠之夜。
今天，他會在課堂上見到哈莉——或許相反，她會再次躲起來。他明知道拒絕她是正確的決擇，為何他覺得這是一個錯誤？
他拖着精疲力倦的身體爬下床，無精打采地走進盥洗室。他的樣子看起來很可怕︰臉色蠟黃無比，眼袋深黑憔悴，猶似一副病容。他長嘆一聲，踏入淋浴間。
隨後，他吞下一瓶能量補充藥水，然後急急忙忙地套上衣服，因為他出門晚了，唯有揮輕魔杖，繫上多不勝數的鈕扣。
鐘聲響起，西弗勒斯及時趕上。
縷縷花香，悠悠飄來。
他深吸了一口氣，嗅着長袍上遺留的芬芳，打開教室大門。一眾學生隨之匆匆忙忙地溜進課室，很明顯，他們誤以為他面露慍色，嫌他們磨磨蹭蹭。
“安靜！黑板上有說明。你們有一個小時，開始。” 也許，這是西弗勒斯說過最言簡意賅的開場白，但他真的完全不在乎。他欣然無視滿臉困惑的學生，卻發現唯一在乎的人不見蹤影——哈莉不在慣坐的位置上。正當他轉過身去詢問她其中一位朋友，門敞開了，一綹濃密蓬亂的黑髮飄灑下來，她從門縫往裏窺視。
兩人目光交接，雖然她遲到了，但西弗勒斯無法對她扣分，他只是大手一揮，讓她回到座位上。不過，從寬發落絕非明智之策，此舉引來學生面面相覷，擠眉弄眼，交頭接耳。
坐回辦公桌後的西弗勒斯抬起頭，瞇起眼睛說︰“你們的作業還未完成。” 謝天謝地，短短一句話，便足以催逼所有人動手調製魔藥。
他靠着椅背，提起羽毛筆消磨時間。
下課鐘聲響起，喚回了神思恍惚的西弗勒斯——顯然，接下來的一個半小時，他都在盯着空氣發呆。他毫不驚訝地發現，學生們坐在桌後戰戰兢兢地看着他。壞事接踵而来，實在太棒了，到底他們等了多久他才反應過來？
“留下大釜，然後滾吧。” 學生立馬魚貫而出，他不曾見過他們走得如此困惑，如此迅速——毫無置疑，這是他執教以來第一次沒有佈置作業。他深深嘆息一聲，然後在教室裏巡行一圈，檢視成績︰一如既往，大多是平庸之作，僅有一兩鍋比較像樣的魔藥。他到底做錯了甚麼？他並非首次責問自己，或許，他應該另辟蹊徑，好讓最愚拙無能的朽木也……西弗勒斯中斷思緒，凝眸遠眺，大步流星地走向最後一排座位。
“哈莉……”
“對不起，我遲到了。我睡得不太好。” 她柔聲說道，站起身來。
“沒關係，不必解釋。” 西弗勒斯轉身走回辦公桌旁，而她再次開口︰
“你就不能再考慮一下嗎？”
西弗勒斯停下腳步，合上眼睛。天啊，昨夜他思來想去，卻仍未得出任何結論。
“求求你了。”
西弗勒斯猛然回身，但出乎意料的是，兩人並非相距半個教室，哈莉一直緊緊尾隨着他，默默注視着他，她仰起臉來，一雙大眼睛滿是哀傷。
“又有甚麼理由值得我賭上教職，以身犯險？”
哈莉沒有立即回答，她朝他踏出兩步，縮短兩人最後的距離。哈莉拉起西弗勒斯的手湊到胸前，他茫然失措地看着她，但反應過來後，便猛地把手一抽，可是，她抓得牢牢的，不願鬆手。
“你感覺到嗎？” 哈莉問，抬起另一隻手放到他的胸口上。“是你讓我變成這樣的——你讓我心跳加速；你讓我意醉神迷。你的心也跳得很快，我們在一起時總會這樣。” 她深深凝視着西弗勒斯，翠綠的雙眸脈脈含情，秋波蕩漾，他為之沉淪傾倒，願被攝魄鉤魂。為何每當她靠近時，他就會變得如此難以思考？“——西弗勒斯，拜託了，別讓我走。我想和你在一起，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，這是我們的秘密。求求你吧。天啊，拜託，別讓我離開你。” 哈莉苦苦乞求，尖細的嗓音透着一股悲涼絕望。此時此際，嬌柔的身體緊挨着他，她的香氣在鼻間繚繞，她的軟語在耳畔迴響，朝思暮想的伊人近在咫尺，他又怎能不屈膝投降？
“好。” 西弗勒斯輕聲低語。腦內警鈴大作，但他壓下重重疑慮，選擇置之不理。他伸出雙臂摟着哈莉，傾身覆上粉唇。
“不許告訴任何人——” 他凝望她的雙眼，急切地請求。 “任何人都不可以，哈莉。”
她頷首應允，柔聲耳語︰“都聽你的。”
她離開後，西弗勒斯仍紋絲不動地立在原地，盯着門扉。他只能想到，放縱私慾早晚得付出代價。
*
晚上，哈莉踏入他的辦公室。此情此境不可思議地似曾相識，只是，當他知道一切並非嬉笑戲謔，並非虛情假象，更覺得遂心饜足。
“你好……” 哈莉說道。她莞爾媚笑，皓齒輕咬下唇——該死的，他必須完成工作。
西弗勒斯強迫自己移開視線，埋頭評核一堆論文。眼角餘光瞟見哈莉將長袍扔到地上，他定睛一瞧，頓時呆住了。
哈莉緩步徐行，寸絲不掛，依然臉帶微笑。西弗勒斯喉結滾動，隱約覺得需要推遲批改論文。他默默看着哈莉把作業推到一旁，挪出桌上空間，之後，她坐到辦公桌上，張開雙腿架在他兩旁的座椅扶手上，香豔的美景一覽無遺。
哈莉輕聲軟語︰“你想要的……” 她滿臉羞紅，嬌軀輕顫，秀色可餐卻不自知。
西弗勒斯來回輕撫哈莉的大腿，大手先是沿上摩挲，再順勢而下，同時，他在右膝蓋內側烙下一吻，把她撩逗得輕嘆一聲。
他伸手摸索長袍，卻未有停下熱吻，繼續如飢似渴地舔吮她的右腿內側，留下一串熾熱的愛痕。他輕揮魔杖，把門鎖上，再補上一道靜默咒。
他一寸一寸地貼近兩腿間的敏感處，胴體的顫動愈發強烈，但他沒有觸及含苞待放的花核——目前還不是時候。他故技重施，先是往下，進而向上，在她另一條腿灑下細碎的吻。終於，他的唇舌再次回到幽穴附近，哈莉撫上他的臉頰，未有使力點撥，僅是輕柔摩挲。
“別逗我了，求求你。”
西弗勒斯問︰“你想讓我怎麼做？” 他吐出的氣息微微拂過濡濕的媚肉，哈莉猛吸一口氣。
“求你吻我那兒吧。”
西弗勒斯低哼一聲。她的請求，只會催人忘情縱慾；只會誘人瘋癲痴狂，即使如此，他再次依從她的要求，俯身前傾，在陰蒂上含蓄地輕輕一吻。
“這裏？” 他的喉音粗嘎沙啞。
“對——是的，求求你。”
西弗勒斯知道自己不會再在這張桌子上工作——他永遠無法忘記哈莉放蕩地敞開雙腿，向他連連懇求。
他的舌頭長驅直入，用力刺進花穴，舔舐了一下縫隙後，哈莉頓時渾身一顫，但她的手仍舊在他臉上流連。他反覆上下舔弄；她嬌喘淫聲不絕。
神啊，她真是迷人，撩人，又可人。
哈莉甜美的呻吟聲幾乎讓西弗勒斯陷入瘋魔。啊，她是多麼的敏感，僅是輕輕的愛撫就能使她顫抖不已，他真想延長這一瞬間，然而，當他把一根手指探進嫩穴，她便挺胸後仰，哽咽一聲，任由一溪春水奔湧流瀉。
西弗勒斯志得意滿地靠着椅背，陶醉於良辰美景︰哈莉癱坐桌上，身子後傾，氣喘吁吁，兩腿仍未合攏，春色顯露無遺。
但忽然間，她從辦公桌上滑下來，跪在他兩腿之間。
“輪到我了。” 她拉開褲鏈，柔聲說道，語調近乎愉悅。
好吧，輪到她服侍，他無任歡迎。西弗勒斯仰頭倚着座椅，垂下厚重的眼簾俯察哈莉——她提起一隻手，以溫暖的掌心包覆着肉柱，然後輕輕一握，再張口含住敏感的龜頭，他隨之一震。
她抬起那一雙碧綠色的眸子看着他——天啊，她的眼神怎能如此天真無邪？
哈莉一邊吮吸性器前端，一邊上下撩撥柱身，西弗勒斯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她的髮絲。為何她會對他的喜好瞭若指掌？唇瓣附着雄根張合，是眼前的豔色；舌尖繞着莖頭打轉，是胯下的快感——神啊，他無法移開視線，目光焦點都落在她的嘴巴上。
“哈莉，等一下。” 他媽的該死，他快射了。
哈莉搖搖頭，更是激起歡愉的火花，使得慾火熊熊暴漲。
“我不能……哈莉……” 然而，哈莉低哼一聲，不願鬆開。之後，她驀地傾前擠壓，張大小嘴，盡可能容下昂揚碩物。陽根直抵喉嚨深處，實在不需要更多了。
西弗勒斯緊緊攫住一綹青絲，低聲呻吟。極樂的快感瞬間流竄全身，在體內深處迴繞升騰，最後，伴隨一聲響亮的低吟，一股股熱流噴薄而出。
一陣刺耳的敲門聲傳來，他登時睜開雙眼，只見她頹然跪坐在地，肉刃從濕潤的朱唇滑出，她的嘴角掛着一絲晶瑩發亮的濁液。
“媽的——” 西弗勒斯說着，望向門扉。 “躲在桌下。” 他施咒召喚她的長袍，並把分身塞回褲子裏，然後用手抹了抹臉，拿起羽毛筆，解開門上的咒語。
“西弗勒斯。” 米勒娃叫道，踏進辦公室。“只有你一個人嗎？”
西弗勒斯左右一看，繼而面向米勒娃。
“很明顯，我正在批改作業。”
“噢，我還以為波特小姐在這裏關禁閉。” 這個女人臉帶笑容，卻完全不像是查詢下落，幾乎就像已經知道哈莉在這裏。
西弗勒斯眼眉一揚︰“現時已減少至每週三次，畢竟這只會加重我的工作量。話雖如此，你來這裏不是為了這件事吧。” 老天爺啊，她有甚麼目的？
“事實上，我在找波特小姐，我需要跟她討論最新一篇變形學論文。格蘭杰小姐說她在你這邊關禁閉，但她並不在……” 米勒娃刻意地環顧四周。
“我應該會見到她，稍後我再通知你。” 西弗勒斯暗暗希望他能成功逐客。
米勒娃走向大門，正當他快要如願以償，她再次在門前停下腳步。
“西弗勒斯，你應該要謹慎。自從你來過格蘭芬多塔後，就變得心不在焉，學生們都對你的反常舉動議論紛紛。也許你不以為然，但如果你和波特發展親密關係，終究會紙包不住火，你將會追悔莫及。”
西弗勒斯花了一秒鐘思考話中涵意。他們總是相處得很好，自教學生涯的第一天起，米勒娃一直給予他幫助和鼓勵，然而，他並不認識這樣的她。
“你這是威脅嗎？” 他沉聲問道，站起身來。
“西弗勒斯，你在想甚麼呢？這些話，你心知肚明吧。別誤入歧途，不然你會悔不當初。”
米勒娃瞅了一眼辦公桌，再抬眸對上西弗勒斯的視線。兩人盯着對方，一時之間，他只覺得全身血液凍結。她知道了，毋庸置疑。
隨後，她轉過身說︰“有時候，單靠一個靜默咒並不足夠。” 說罷，她關上身後的大門，離開了。
西弗勒斯雙手打顫，猛然癱倒在座椅上。哈莉從桌下爬出來，臉露憂色，同樣惶惶不安。
“她知道了。” 他低聲道。
哈莉忽地邁出一步，爬到他的腿上，她把臉埋在他頸間，雙臂牢牢地纏住他的脖子。
她語氣執拗道︰“我不會離開你的。我知道你想趕我走了，但我不依。”
她說中了，西弗勒斯想過要結束這段關係。不過話說回來，米勒娃沒有確鑿証據，鄧不利多是不會基於她的猜測而解僱他。
“我知道。” 他說，然後伸出胳膊，將哈莉攏在懷裏。只要他們小心謹慎，就不會掀起任何波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