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授權翻譯】We knew there´d be a price 縱情有價 | 第五章
We knew there´d be a price
縱情有價
第五章
作者：Mimmi_ger
譯者：yymyyzt
譯者：yymyyzt
Ao3
急促的敲門聲響起，門隨即被猛地推開，西弗勒斯不由一顫，未曾料到此時還有人登門造訪。哈莉瞪大雙眸，神色驚恐，滿臉赤紅，氣喘吁吁地在辦公室裏奔行，西弗勒斯才剛站起身，她就已經來到他面前，一頭撲進他的懷裏。
“哈莉？有甚麼不對勁嗎？你一路跑過來的？” 整個星期裏，米勒娃疑心重重，不加掩飾地緊盯着他，他一直戰戰兢兢地掩人耳目，而哈莉這一趟，只會讓他前功盡廢。如今，她實在不必千方百計地喚起他們的注意。
“赫敏——問我……要是出事了怎麼辦？我不可以……噢天吶，如果曝光了，我……我怎麼從未想到呢。而你，還有……”
“哈莉，冷靜點，我跟不上。” 西弗勒斯從長袍抽出雙手，伏身壓向她，將她按倒在他的椅子上。她再次攫緊他，喘得上氣不接下氣，指尖用力刺入他的肩膀，扎得生疼。
“深呼吸。慢慢來。冷靜。” 西弗勒斯在她的大腿上輕輕畫了一圈，緊扣肩膀的雙手逐漸減輕力道，她的呼吸變得平穩。“現在再說一次，是甚麼事讓你驚動半個城堡飛奔過來？”
哈莉盯着他看，默默無語。將近一分鐘後，正當西弗勒斯準備搖醒發呆的哈莉，她終於開口︰
“赫敏猜對了你在宿舍久留的原因。”
“哦，我相信格蘭杰小姐遲早也會……”
“——西弗勒斯！” 哈莉高聲喊道，打斷他的話。“我們從未討論過避孕。”
現在，輪到西弗勒斯盯着她看。他回想起哈莉闖入後說話慌慌張張，磕磕巴巴，顛三倒四，頓然只覺全身麻木——那既非胡言，更非胡鬧。
“哈莉——” 他嘶聲道。“你別告訴我……” 他頓住了，倘使她有採取避孕措施，便不會如此焦慮不安；而且不管怎樣，她初嘗風月，必然對男女之事懵然不知，又怎會考慮到避孕？
看在老天爺的份上，那不可能是真的！
“——找龐芮，馬上！” 西弗勒斯連忙站起身，扯着哈莉的手腕一口氣衝向醫務室，她並無異議，任由他緊緊地拽住她的手穿梭城堡。西弗勒斯並不像她在二十分鐘前貿然闖進辦公室那樣，他甚至沒有停下來敲門，直接破門而入。
“帕琵！” 他大叫。
護士長從辦公室裏探出頭來悄悄一瞥，顯然被嚇倒了。
“波特小姐需要進行驗孕。”
龐芮夫人皺眉蹙額，以嚴厲的眼神指責二人。“現在，我們首先都要冷靜下來，然後，我需要了解整件事的來龍去脈，而不是單純的結論。” 她說道，指向擺放在辦公室一角的洽談桌椅組。
西弗勒斯坐在哈莉身旁後，才察覺到護士長神色平靜，似是心中有數。他迅即展開解說︰“帕琵，不管你猜測甚麼，認為甚麼，那可是大錯特錯。波特小姐她……”
“——擔心有孕，是的，這我明白。但我不明白，為何偏偏是你把她硬拉過來，還顯得如此慌亂。” 龐芮秀眉一揚，不等眾人回應，繼續發話︰“我在這所學校見過不少類似的事，因此我很少感到驚訝，可現在，我真的很驚訝，尤其是因為我了解你的為人，西弗勒斯。你做事一向負責可靠，謹慎周密，我萬萬想不到你竟然忘記避孕的重要性。”
“帕琵，你的論斷是……”
“是正確的。” 她再次插話。“你甚少驚惶失措，但當你心慌意亂時，事情總是與你有關。好啦，你現在別作聲了。我不關心你和誰發生關係，哪怕這個人是一位學生，我也不會在意。”
西弗勒斯怔怔地盯着霍格沃茨護士長，啞然失聲。他很少被嗆得無言以對——這個女人怎會如此洞察秋毫，眨眼間就能猜透一切？他就這麼容易被人讀懂心思嗎？
“哈莉，親愛的，你上一次月事是甚麼時候？” 龐芮轉而向哈莉提問，她依舊驚魂未定，臉色慘白。
“大約是兩週前吧？”
“那性行爲呢？”
“上個星期。” 哈莉悄聲說道。
龐芮嘆了口氣，西弗勒斯登時意會過來，怨哼一聲。
“這真是個不幸的時機……” 龐芮細細思索，唇角繃緊。
西弗勒斯稍微挪了挪坐姿。
“恐怕除了等待結果，別無他法。在那之前，我建議你每一次都採取安全措施。” 龐芮夫人說道，站起身來。
“我知道有一種墮胎魔藥，那會否……”
“如果你想傷害哈莉，當然可用。這類藥物會令人痛不欲生，若只是基於懷疑，我不建議你讓她平白受苦。如非必要，你就別考慮了。”
天啊，這女人怎麼今天老是打斷他的話？
“我相信你能自己處理好這件事。如果經期晚了就來複診吧。” 龐芮夫人離開辦公室，前往醫務室的另一端。
西弗勒斯再次望向哈莉。她緊張地嚥口水，目光閃爍不定，憂懼之色顯露無遺，叫人心疼。因為他的輕率之舉，她在害怕，害怕自己會懷孕。
“這不是你的錯，這是我應該顧及的事。” 對，這是他該做的，他本應有萬千機會採取安全措施，卻甚麼都沒有做，明智，實在明智。
“你不生氣嗎？”
“噢，哈莉……” 西弗勒斯站起身，伸手將她拉起，然後收緊雙臂摟住她。真好笑，就在一週前，他以為情況已經糟得不能再糟，但現在，米勒娃不僅心生疑竇，哈莉還可能有孕在身。造化弄人，實在妙極。
懷孕。唉，看在他媽的份上，為甚麼這樣的事總發生在他身上？況且，這將會無法守住那一個秘密。
“要是……” 哈莉剛蹦出惱人的字眼，西弗勒斯便壓上她的唇，封住她的話——他真的不想再為這件事憂思傷神。“現在，你得關禁閉。” 他貼着芳唇低聲咕噥。
兩人離開醫務室，回到地窖。哈莉徑直走向西弗勒斯的辦公室，他卻牽起她的手，拉着她繼續沿走廊前進，來到他的私人宿舍。
哈莉從未來過這裏。她一進到房間，就睜大雙眼四處張望，西弗勒斯跟隨她的目光看去——教授的私人宿舍也不過爾爾，除了一個獨立小浴室，室內只能剛好容納一張床、一個衣櫥和壁爐前的小起坐間。在西弗勒斯的房間裏，傢俱都是深黑色的，唯一的色彩來自鋪在床上的毯子，那是一張百衲被，由深淺不一的藍綠色拼縫而成。[1]
哈莉如痴如醉地欣賞着眼前景色，西弗勒斯邁步來到她身後，伸手將她圈住。她倚偎在他懷裏，頭微微側傾，展露玉頸的彎弧曲線，好讓他輕輕啃咬，細細品味。他嘗試親吻她每一寸肌膚，靈巧的雙手有條不紊地褪去她的衣衫，動作輕車熟路。她如此柔軟，對他全心信任；她如此乖順，讓他任意擺弄，每每繾綣廝磨，他依舊為此驚嘆。
她已交付全身全心，任由他予取予奪。
此時此刻，他只想盡快感受她，於是他停下吮吻，趕緊寬衣解帶。“快到床上去。” 西弗勒斯微笑着說。哈莉碎步走開，緩緩爬到床中間，他忽地記起一事，急不可耐地施下首個避孕咒才闊步跟上。她張開雙臂，抬頭望向西弗勒斯，無論如何，他已是如箭在弦，不得不發，便不再躊躇忍耐，壓上嬌軀，沉淪在她的溫柔鄉中。縱然他想長驅直入，但他竭力按捺躁動，盡可能緩緩撩逗，柔柔纏綿。哈莉牢牢地絞纏着他，我的天啊，這是極樂——若能選擇死法，他願在牡丹花下死。他沒有動，身下的人兒恣意攤開四肢，滑嫩灼熱的花壁包裹硬物，綿軟曼靡的嘆息縈繞耳際，隨後，他抽出些許，再猛力捅入，惹得哈莉抬手抱緊他。
“嗯，別忍住了，快上我。”
他不再壓抑，一次又一次地挺腰突刺，深入燥熱緊密的狹縫。哈莉軟聲懇求——她早已深諳，這，只會給他火上添油，只會使他瘋魔癲狂，但她還是恬不知恥地故技重施︰
“對——西弗勒斯——更多——拜託——天吶——求求你——” 一句淫聲浪語，一下強衝猛撞，她卻欲壑難填，仍在乞求更多。驀地，西弗勒斯拔出慾根，逗得哈莉一時茫然無措，他順從誘惑，遂她所願，一把將她翻過來，兩手抓起臀肉，再次把肉棒埋入騷穴，然後深深輾磨，重重抽送。他沉聲怒吼，粗喘不止，攻勢凌厲得近乎粗暴，使她嬌吟不絕。其後，他單手繞到她身前，跟隨着戳擊的節奏摩挲一番，上身柔柔撫弄，下身狠狠蹂躪，更讓她逸出一陣陣柔糯甜軟的啜泣聲。
花壁將巨物死死絞緊，情潮驟然傾瀉，但西弗勒斯未有緊隨其後——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渡過如潮的刺激。他停下猛攻，止住不動，轉而吮舔肩胛骨附近的肌膚，大手一直輕輕愛撫玉體，靜候哈莉回過神來，最後，她顫出一聲嗚咽，轉身推開他。
“不，等一下。” 西弗勒斯說，繼續溫柔地撫摸她。
“你想做甚麼呀？”
西弗勒斯貼着細滑凝脂，含笑道︰“我想你再來一次。”
哈莉綿軟無力地呻吟，屢屢驅使他更賣力研磨。胯下陽物在她深處馳騁律動，她的唇瓣一張一合，吐出微熱的喘息。兩人的身體微微顫抖，哈莉說快到了，迄今為此，這無疑是她讓他最開心的話。西弗勒斯欣慰地低吟一聲，猛挺下腰，深頂三下，伏在哈莉頸間厲喝一聲，雙雙釋放。他們隨即癱倒在床，肢體纏疊，汗雨淋漓，只覺精疲力竭，渾身酥軟難支。
餘韻未了，昏昏沉沉，隱約間，他注意到哈莉轉過身來，雙眉緊鎖。
“要是……” 她開口道，就像在醫務室時那樣，而西弗勒斯再次以吻禁聲。
“別杞人憂天。萬一不幸成真，我們再想辦法。” 他深切希望那一天永遠不會來臨。
註釋：
[1] Patchwork quilt（百衲被）︰象徵着親情的溫暖；窮苦之家多以零星的舊衣碎布縫織禦寒床單。